“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”长了一副奇丑面容的帝国巾帼治丞上官昭容缓步踱至陈貂寺身后,轻声出言。 陈貂寺没有回头,继续一瓣一瓣拾捡落红:“约莫是名字里有枝花,所以自幼就对花多出几分偏心,性子也存了几分阴柔,想想当初这名字被人嘲笑,也不是没有道理。” “陈大人说笑了。您给满朝文武的印象不一而足,却绝对没有阴柔这一项。”上官昭容与陈貂寺的相处,彼此向来都不喜表面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