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向燕儿摆了摆手,又递了个眼色,燕儿会意,连忙爬起来一溜烟儿溜走了。若不是这事就是当着张易之的面儿听见的,实在装不了糊涂,张昌宗这时怕也要溜之大吉了。 不走怎么办?人家的老娘思春了、想男人了,自打看到凤阁舍人李迥秀就患了相思病了,这话既不好听也不好说。偏偏还就让他知道了了,岂不尴尬? “堂兄……” 张昌宗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做出一种什么表情才妥当,做沉痛哀悼状怕是很不妥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