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交错的划痕中间,好似在棋盘上落了颗子。 童开阳瞠目欲裂:“谁!” 只听一阵“沙沙”声响起,一个头戴斗笠的人牵着马从林中缓缓走出来,手里拎着一把没了鞘的长刀。 这人身量纤细,略显单薄,在女子……南方女子中,大约能夸一句“高挑”,乌云似的长发随意地扎起来垂在身后,身上沾着一层氤氲的水汽。 她把马缰随意搭在一棵树上,伸手将挡住了大半张脸的斗笠往上一推,瞥了李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