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客栈颇有一些年头了,木阶走起来“嘎吱嘎吱”直响,一面临街,一面靠着几棵百十来年的古树,将二楼的小窗往起一支,就有一大片浓郁的树荫铺天盖地的落下来,每日早晌,云雾尚未给收入露水中,远山近水氤氲缭绕,长街上人烟稀少,石板被霜,一眼能看见尽头。 圆滚滚的掌柜扯了一条抹布,抬手在打哈欠的小伙计后背上拍了一下,骂道:“懒骨头,眼睛里没活是不是?还在这磨蹭!” 他一边嘴里唠叨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