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李公子是先天几成？”杨林在一旁急忙追问道。

“算先天大成吧！”李五微笑着。

嘴上这么说，心中却是嘀咕：“先天之上也不知道是啥玩意，否则自己就会说先天之上了。在这几个老头面前，就要使劲装。”

杨林和穆万奎闻言相视一眼，暗道果然……

真达到了传说中的先天大成，全球已知的近六十名先天，只有不到十人步入先天大成。

“李公子，不知老夫可否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