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磨,闵姜西已经习惯,不再像只炸毛的猫,紧张到不行也只是抓着他身上的衣服,秦佔轻轻吻她耳朵,闵姜西本能一躲,他低声问:“疼?” 闵姜西说:“有点胀。” 秦佔看她手里还拎着药袋,出声问:“什么药?” 闵姜西说:“不是药,要擦酒精消毒。” 秦佔拉着她往里走,两人坐在沙发上,他用棉签蘸了酒精,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,一直在问她疼不疼,闵姜西说:“我一直怕打耳洞,今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