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欢沉默片刻,再开口时声音哽咽,“是我不好,我自作自受,你有火朝我撒,别拿自己的身体出气。” 丁恪眼皮一掀,“说够了吗?” 他不敢再听她的甜言蜜语,明知是口蜜腹剑,还是会心如刀绞。 倪欢抱着纸箱站在他面前,眼睛通红,一言不发。 丁恪喉结一翻,冷声道:“你进先行靠的是自己的本事,分手归分手,没人让你辞职,也没人给你穿小鞋,以后咱俩的关系就只是一起共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