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问都会脸红,后来听人说这是性格缺陷,可以锻炼出来,我就逼自己说话,见谁就跟谁说,能说多少说多少,结果过犹不及,现在有点话痨。” 倪欢一副懊恼的样子,一桌几个人,其他人不接话,唯有丁恪捧她的场,“你还知道自己是话痨。” 倪欢朝他努嘴,“嫌我烦啦?” 丁恪说:“嫌烦就不会把你调到耳边来唠叨。” 倪欢弯起眼睛,笑着夹了一筷子菜,非要丁恪直接吃,丁恪也觉得不好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