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诡喝着元熙律师事务所的蓝山咖啡，勾唇轻挑淡笑，瞥了眼杜若羽。

杜若羽立马就明白，灵诡口中那个帮她付律师费的人是谁了，老秦。

她瘪瘪嘴：“你们不都说他全身家当都给我还债了吗？”

灵诡轻哼：“不把他说的惨一点，你会觉得他可怜兮兮的吗？”

杜若羽：“......”

“咔哒”一声，元熙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打开了，干练的女秘书从里面走了出来，面带标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