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啊荡。 宫司屿在旁边护着她,生怕房梁断了她摔下来。 “嗯?尸臭?怎么说?”纪由乃狐疑。 “尸臭?我们又不是没闻过尸臭,会分辨不出?”姬如尘拧眉,“老粽子身上的尸臭,我们也没少闻啊。” 宫尤恩似乎没听懂姬如尘在说什么,随即解释:“是新鲜尸体的腐臭,我曾就读于哈佛医学院,学的是法医解剖,后来爷爷非得让我研究生转商学院,这才放弃,我解剖过很多尸体,闻惯了那股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