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司屿的手臂被腐蚀性液体灼伤了一片,有些严重。 客厅,纪由乃一脸心疼,垮着小脸。 正在替宫司屿处理伤口,消完毒后,见伤口渗人难看,不顾宫司屿阻止,跑进卧室就拿出了玉肌膏,这是最后一罐,孤品,再想有,就不可能了。 “小伤而已,这些留着以后救急用。” “不,手臂这么明显的地方,留疤多难看。” 纪由乃坚决至极,扯过宫司屿的手臂就将玉肌膏,涂抹敷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