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……” 纪由乃轻细的声音软软柔柔的,鼻音浓重,满含委屈。 “我刚刚被绑起来的样子……是不是很搞笑?” 顿时又红了眼,泪水如断线珍珠般划落眼角,哪怕哭着,纪由乃却还在和宫司屿开着玩笑。 眉头拧拢,深吸口气,宫司屿从未这么深刻的感受过心疼的滋味。 冰袋敷了很久,纪由乃的脸颊也未消肿。 亲手喂早餐给她吃,还把碗给撒人家床单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