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我也找不到比宋将军那里更安全的地方。” 徐础说的时候,张释清一声不吱,等长篇大论讲完,她却只关心一件事,抬手在心口轻轻拍了两下,“我还以为缤纷替我死了,伤心好久。”张释清笑了一下,马上又冷下脸,“你干嘛来这里?” 徐础还在打量她,“你不是要跟我学看大势吗?怎么弄得自己像是兵卒?” “你的大势太枯燥,我决定不学了,还是跟金圣女学打仗比较有趣。” “你要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