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怎么受的伤?重不重?” “不重,只是……大哥带的什么酒?” 刘有终拎起酒壶看了一眼,笑道:“实不相瞒,我是随手拎来的,不知什么酒。” “味道不错,我想我可以喝一杯。” “对伤势没影响?” “一两杯无妨,只是不能多喝。” “哈哈,四弟还是好酒。”刘有终从怀里取出两只杯子,将一只递给徐础。 帐中无桌,两人各自持杯,刘有终分别斟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