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二人既在郊外,何不信步而行,权当是踏青?” 费昞向远处跑来的一众随从挥手,命他们走在前面,不必过来服侍。 两位老侍郎走出一段路,尹甫道:“徐公子能放弃王号,我放弃思过谷与之相比,不过是小事一桩。” “徐础说他‘一败涂地’,尹侍郎败在何处?” “事有大小,想法却是一样,我们二人都败在心境不平上,一想到将要面临的磨难,不是过于轻视,就是过于重视。那位老仆说徐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