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雅鹿绕过屏风,却没有上席,盯着徐础看了一会,说:“我不是来与你论战的,更不是来夺范门正统,范先生虽然学识深厚,却非我之所好。” “明白。” “所以我很好奇,徐公子似乎与我才是同路之人,何以突然拐到另一条路上?” “咱们是同路之人?” “路可能不同,方向倒是差不多,总之都与范先生不同。” “从前的路走不通,只好重选一条。” “徐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