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础腾地坐起来,大叫一声,全身出了一层透汗,伸手一摸,连被褥都有些湿了。 叫声太大,门外立刻传来卫兵的询问声:“执政?” 连睡得正熟的唐为天也被惊醒,起得太猛,一时分清东南西北,向着门口道:“怎么回事?” 卫兵梆梆敲门,唐为天越发晕头转向,拿起放在榻边的棍棒乱抡一圈。 还是徐础自己先清醒过来,大声道:“没事。唐为天,停下。” 唐为天呆呆地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