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础想说点什么,又觉得多余,于是向床走去,他得尽快睡,明天一早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。 “降世军真能击退官兵吗?”薛金摇问,在她眼里,所有义军都是降世军,不分来源。 “能。”徐础斩钉截铁地说,坐在床边,准备脱靴。 “我有不祥的预感。” “哦?”徐础实在提不起兴趣。 “你会失去东都。” “是吗?你有没有预见到我会得到什么?”徐础已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