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壶中已空。 “名实相符,其人自满,再无上进之心,岂不庸碌?” “若其人名为‘上进’,实也‘上进’呢?”楼础拿着酒壶问道。 闻人学究喝下仅剩的半杯酒,“君子相时而动,机会不到,宁可渊伏。你所谓的‘上进’之人,无时无刻不求上进,不择天时,不选地利,不问人和,往往事倍而功半,甚至终生无功,此非庸碌之人乎?” 楼础又一次哑口无言。 闻人学究举起空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