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贵州,赶走了徒弟段不凡,当晚我们休息一日,准备第二天在乘交通工具去往敦煌。 这天晚上我们就在酒店歇脚。 他们终于有了机会,问着我到底是怎么了,为什么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? 而“我”的回答却很简单又很复杂。 我就是我,我只是我,没有怎么,更没有变。 苏洛辰和苏洛依哪里会信“我”的话,禁不住他们的一再追问,“我”皱眉沉吟半天这才解释一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