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声源望去。 只见他口中的臭丫头一袭男装,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院门口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 “大逆不道是没错,可是天打雷劈就算了。”白兴天说着,转过头端起石桌上的茶盏为身前的杯中添上茶水:“今天终于想起老子来了?” “老头子,我听你这话怎生这般似深闺怨‘父’啊?”白凤歌踱步走到石桌前,寻了白兴天对面的石凳,坐下,翻开一只覆在石桌上的杯子,亦为自己添上茶水。 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