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冰天雪地之中又受了重伤的小兽一般,只能相互取暖、相互舔舐伤口…… “哥,我终于知道,为何父皇临终时会笑得那般开心了。”龙钰转过头,看着龙塬,笑了:“因为我们终于长大了,终于可以撑起翱龙的江山了,他那具身躯的责任他已经完成了……他终于可以去寻母后,去寻他失落多年的心了。” 这笑,让人心碎。 “钰,你还有我啊。”龙塬握着龙钰双肩的手加大力度,似是要用这力道让龙钰感觉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