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自己的耳朵，她抬头看着林天成，问道：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
张学文更是觉得难以置信，用无可救药的目光看着林天成，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？”

林天成没有去看杨帆和张学文，只是对支勇肯定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我说的，你不用跪。”

杨帆怒极反笑，指了指栾静竹，对林天成道：“你就是这个农女的男朋友？”

显然，支勇今天是不会再发飙。

张学文也不会给栾静竹做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