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平躺在床上,却像是躺在最陡峭的滑梯,随时感受要往下坠,坠入无边悬崖却无力自救的恐惧。 又好比,像是坐在过山车上最陡峭的环道,反复着体验一圈又一圈的天旋地转,永不停歇。 那是无法言喻的,一种天地颠倒的身体与精神上双重折磨与痛苦。 …… 到最后,情天真的哭出来。 她无助啜泣,在黑暗中抓紧身边之人。 蔺君尚圈着她的手臂紧而小心,将她按在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