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 “而且,若是太着急去他府上求见,只怕会让他心里生出疑虑。” 唐寅虽然经历了科举的案的事情,狂傲的性子被磨平了不少,甚至,一度还有反省的时候,可最终还是架不住徐经的利诱,还是跟他来了京城。 “不着急,不着急。” 徐经笑眯眯的开口,端起桌子上的酒壶,亲自给唐寅跟前的酒杯添满了酒水,方才接着道:“咱们两个如今这种情况,凡事自然是要一步一步稳当些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