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走路或战斗应该会非常不方便。 “我不是说过么……”杀雀一边下楼,一边说道。“绅士不应该一直盯着女人的身体,这样非常不礼貌。而且我在上面,你在下面,又是短裙,不是将我看光价么?” 她说话的时候还是那玩味的味道,给我的感觉是很女永子,就好像男女之间不算一回事儿一般。而我诚实地说道:“我并没有看不该看的。” “我知道。你的视线一直在看着我的断腿……”杀雀坐在一张椅子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