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婉儿目光移向自己还在微微发颤的手。 发簪的末端还带着一丝丝刚才残留的血色,相当刺目。 她就剩下一颗坠子了,对方是两个人,她未必能打得过。 但是打不过也要打,谁知道被他们带走之后,是否能安全的回来。 这条走廊都是紧锁的房门,就算是自己能在这个紧迫的时间里找到一间躲藏,等他们进去,肯定就会发现少了一个人,到时候满船搜人,自己也躲不了。 且她这里距离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