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宫妃,想教朕的嫡公主?你哪里来的自信?你把锦绣教导成什么样子,你自己不清楚?”苏靖开口,话语中全是嘲讽,朱贵妃闻言,眼底委屈的泪水升腾,辩解的话,却一句都说不出来。 “臣妾不敢,只是这宫务繁杂,公主又年幼,臣妾怕……”朱贵妃见皇上火了,心底惴惴,鼓起勇气解释,只是不等说完,苏靖书案上的砚台就扔向了她。 朱贵妃不敢动弹,只能任由那砚台砸到自己的脸上,她捂着脸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