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要随我,难不成要随你和家里的田夫人吗?” 一条背人的僻静小巷,一扇不起眼的后门开在巷子末端,流月斜倚在对面的墙上,对门里出来的人笑得一脸和煦。 田澍色厉内荏,“流月小丫头,你你你别拿她说事!我都说了明年的漕运还是交给你们,今年已经和那边签好了契书,我总不能今年毁约赔钱哪?” “姓周的还许了什么好处?他们可是从来没做过漕运的,就凭太子的名头和那一丁点差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