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气。这件事情,正如秦舟所说,不能直接去问,他得慢慢来。 自从拿到那封信件开始,他的心就像缺了一个口,慌到不行。 从他知道他的子安不是那个子安之后,他就害怕有一天她的子安会变回去。 这么多年来,他不敢去想,也不敢去问。 这件事情一直如同一把剑一样悬在他的头顶,让他片刻不得安心。 慕容桀心事重重的下去,待他简单洗漱一遍,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后,才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