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模糊的。青衣妇人恶狠狠地道:“你竟然还敢以嫡女的身份来质问我?我这些年对你容忍,你以为我是怕了你吗?我不过是要个贤名罢了,既然你给脸不要脸,便休怪我不客气,我要你知道,你在我的眼里,是一只 手便能捏死的蚂蚁,嫡女又如何?我如今是夫人,我所生的孩子,也是嫡子嫡女。” 那少女睁眼只看到满眼的血污,她歇斯底里地咒骂,“韩氏,你不得好死,我便是做鬼,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