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听她说话。 我依言跪下。 她坐在椅子上,看着我,眸子阴鸷,“明天我便会去跟你父亲说,我在侧园礼佛,不能带你在身边,让那贱人养你在她的屋中,你伺机下蛊,我要她死得很惨,很惨。” “是!”我应道,脸上应该是没什么表情的,因为,我的心定了。 姨娘来不及去禀报父亲,她就病倒了。 侧园无人伺候,这些年因着我学蛊术,都被打发出去了,因此,只能是我亲自伺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