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咿呀地被推开,漆黑里,楚敬又听到关门的声音。 脚步声慢慢地走过来,蹑手蹑脚,和以往一样,她唯恐惊醒了他。 但是这一次,子安不是只瞧他一眼便转身出去,而是点了一盏油灯,然后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下来。 他也不能再装睡,睁开了眼睛。 油灯的光芒很弱,灯芯跳动着如豆火焰,照得她的面容阴郁不定。 “怎么过来了?今晚不坐诊吗?”楚敬问道。 子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