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怀王微微点头,着她出去之后,他坐了下来,抬起头,就这么直视着子安。 这是他第一次,用毫无掩饰的厌恶憎恨来看子安。 “喝了吧。”他口气淡淡地说。 他的脸和老七是相似的,但是比老七多了几分阴柔沉郁,自打认识南怀王,子安便不曾见他开心地笑过,她觉得,南怀王其实挺悲哀的,一生都在无所不用其极地追求不属于他的东西。 子安故作不知地问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 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