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腥的气味。 “不知道!”她心冷如铁,面容依旧倔强。 “好!”夏丞相面容扭曲,狞笑着,微微把手倾斜,壶里的开水慢慢地流下来,从袁翠语的头上漫下来,滚烫的开水浇着伤口,这种痛楚,无法想象。 袁翠语痛得全身发抖,却咬紧牙关,连一声痛都不喊,生生忍受下来。 杨嬷嬷在外面听到动静,急忙走进来,见到这情形,吓得魂飞魄散,扑过来,“相爷,您这是做什么?您是要杀了县主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