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夕阳的余晖消失的时候,贺若敦也吃饱了,打着饱嗝,走出听事。 这里是南昌郡廨,如今为他临时行辕所在,至于那些被俘的郡县官员,全都被关押在别的地方。 来到院子里,他就着火把光照,看着院子里的一大群马,不由得眉头一皱:‘这是什么?歪瓜裂枣的,能骑?’ 部下叫苦:“南昌马市里,就只有如此货色,实在是找不出更好的了。” “是么?”贺若敦大概看了看,不由得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