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身体了啊?(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违和?什么侵犯?前不久在马车里不是还侵犯过一次吗?真是的,这么快就忘了,男人果然都是提起裤子就翻脸的角色!) “哼!”霜之哀伤最后用力地捏了捏阿尔萨斯的脸,然后才把手松开。阿尔萨斯把脑袋搭在霜之哀伤平坦的小腹上,用力向后仰起头,看了看霜之哀伤的脸色——看这样子,这家伙又生气了,得赶快哄一哄才是。 “小霜,你又怎么了?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些兽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