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口,就连万分之一的假设都是不可以的。但是她自己不一样,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他知晓她的担忧,眼下甚至不惜恶言恶语的诅咒自己。 他见着她神色虽然还勉力镇定,然而紧握的拳头一直微不可微的在发抖着。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,她最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。 只可惜,他可以倾其所有都给她,唯有她想要的现实安稳这一点,他给不了,所有也就不给她那些不切实际的空头支票。 唯一能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