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厨房内,将一侧壁柜里的洋酒抱了满怀,她神情呆滞、悲伤,有着一大堆说不出的难受…… 她就这样坐在卧室的地毯上,不停的灌酒。 酒太呛了,童黎夏不会喝,只觉得喉管被灼烧的难受,就连胃里也是难受的不得了。 不知道灌了多少瓶酒,不知道灌了多少次酒,最后,童黎夏跌倒在了卧室的地毯上,连爬都爬不起来了。 “我好想你,叔叔,我好想你!” 童黎夏望着亮着屏幕的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