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来晚了,没能亲自为我父亲动手术。” “只是一场手术而已,谁做都一样。” 江佐点点头,“什么时候能清醒?” “不知道,这就要看江老爷自己了。” “我在外面等着,需要有人主持大局。” 凝欢不吭声,专心致志的为江盛昌做着最后缝合,血袋不知道用了多少,一袋接着一袋,好在手术过程还算顺利。 等到手术结束,凝欢摘下口罩和手套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