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可我知道花瓣再不是从前的花瓣,我们也再不可能回到从前。做人做事向来无可挑剔的花瓣,我甚至都没资格埋怨她迅速放下心事转身而去的背影。 我赌气似的喝完了花瓣递给我的苏打水,不知道赌什么气,不知道跟谁赌气,凌晨四点半,离开只剩我一人而显得格外孤单冷清的酒店房间。独自徘徊在灯火通明的橘湾,灯光好刺眼啊,我想起和小化打架的那年,我抬头看到的教室天花板的光线,也是一样的刺眼,让人难以适应又心烦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