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刚放学隔着一条街喊花瓣,声音里满是青春期专属的热烈。花瓣狠狠掐了我一下,毅然决然地把我丢下,跨上自行车头也没回的跟着季宇走了。此种情况以前可从未有过,自从有了季宇,花瓣连见色忘友这种名号也担得开心情愿。 见我们出来,延川立直了微弓着的身子,看着我被花瓣丢下,他倒乐开了花。 “柳猫猫,等会儿我送你回家。” 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回。” “恐怕非得我送你了。”延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