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。罗格借他的外套给我擦鼻血,你却试图用肩膀的温度缓释我内心的冰凉。 “这么喜欢他啊,怎么办呢,柳猫猫,我好像也这么喜欢你呢。” 每一次罗格离我远一步,你却偏偏靠近我一步,以至于后来的后来,你总说自己趁虚而入得恰到好处。 第二天醒来,才知道我流着鼻血哭晕在延川的怀里。 半贱一副欠扁的表情描述我昨日的狼狈。没等她讲完,我便拿起枕头砸向她的脸,却被她不留情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