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处找不到半贱,就坐在大厅里等她回来。可一安静下来就无法自拔的陷入冗长烦闷的情绪里,像掉进深水的石头,越沉越深,深不见底。 “柳猫猫。” 这是那天第二个连名带姓叫我的人,恍惚间以为是罗格,回头却只看见延川的脸,奈何我梨花带雨哭得很是难看。 “看了你很久,怎么你哭都没声音的。”天知道他看了我多久,以一个看怪物看笑话亦或纯粹好奇的角度。 “这应该是我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