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,处处给人留一线。一下子换成段沉这种单刀直入不给人一丝喘息机会的方式,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。 一紧张,说话也有点结巴:“我……我求你来找我了吗?”于江江还在嘴硬着。 段沉脸色铁青,他一贯是势在必得的人,于江江给予他的不仅是新鲜感,也是挫败感。有时候他喜欢她这种感情低能;有时候他也痛恨她这种感情低能。 “我不是你,没那么好耐性七年磨叽。”他望了于江江一眼,问她:“你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