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卖身契！”张衡靠在沙发上，似笑非笑的盯着她。费力不讨好的事情，没人会干，他自然也不会。把周雅芳挖过来，一方面是看重了她能力，另外一方面，也是看重了她这个人，不但是她，就连她的老板牡孤烟，张衡都想着，是不是要找机会，一并拉走了！

周雅芳盯着张衡瞅了好一会儿，才咯咯笑了起来：“卖身契总要有一个年限？”

“一百年！”张衡笑着随口回了句。

周雅芳摇头说：“一百年太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