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在这个夜里。 曾经的樊国国都,而今的大夏长今城的白马禅院里。 一方小几,两杯清茶,大夏长今城总督樊天宁与白马禅院佛宗宗主枯蝉正相对而坐。 “真的又要走?” “嗯,”枯蝉点了点头,“这些年贫僧努力了,但白马禅院依旧难以恢复昔日荣光。” “这些日子以来,贫僧一直在想这是为何?” “而今得出了结论,大夏比曾经的樊国富强太多太多,大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