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他独自一人在喝酒。 燕北溪告老,陛下批了。而刚出狱不久的自己,就这样戏剧般的登上了虞朝的相位,终结了燕阀一门三相的传言。 这是自己挣来的相位,所以他心安理得,而且值得庆祝。 没有人来祝贺,那就自己庆祝。 一瓶西山天醇,一叠花生米,快乐就是这样简单。 秦会之裂开嘴笑了起来。 “傅小官,你该死了吧!” 这个局中局计中计,是他秦会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