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?它叫得口吐鲜血,血染红了这树上的花,所以这花就被称为了杜鹃花。” 虞问筠鼻翼微皱,“你骗人,瞧瞧这些杜鹃花,可还有别的那么些颜色,怎么解释?” 傅小官哈哈一笑:“或许时日太久,褪了色。” 这当然是个消遣,董书兰丢了他一个白眼来到了小湖旁,掬了一捧清凉的水洗了洗脸,顿时精神了许多。 “你刚才说的蛹与蝶的故事是哪里听来的?”董书兰好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