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肉块。 这种凶险的集会,不知道在这城市中无声无息的进行了多少次?! 我看着洛鸿凌:“我们怎么办?” “当然参与到他们之中。不然显得我们是异类。”洛鸿凌耸耸肩说。 于是我在洛鸿凌的搀扶下坐上了轮椅,被他从斜坡推到了台上,混在人群里。 屏幕上的法阵开始发出诡异的光,那些绿莹莹的光,好似要穿透屏幕——终于,照耀在舞台的灯光也尽数熄灭了,只有阵法的绿光